“祭司,你不是会挖土吗?”
她指着地面:“我们从这里挖个通道,不就能穿过这堵墙了吗?”
南多道:“荆棘的根扎得很深,土的下面,也是荆棘。”
瑞雅揉了揉头发,烦躁道:“啊!!真是的,都怪我……”
“其实也不怪你,迟早的事,只不过是早死和拖一阵再死的区别。”南多笑得苦涩。
“优等生,你还能撑多久?”南多说,“我现在想说话……想给你们讲我的故事……”
实话说,撑不了多久,月华弦织成的穹顶上,已经开始往下淌水。
这些如冰的弦,很快就会被火融化,祭司本人也似落水的人一般,湿了个透。
“三五分钟吧。”祭司说,“你简要讲讲就好……”
“我生父很早就去世了,我八岁被家主找回去,被他关在阁楼上,一直到小妹出生母亲去世,我才离开那个阁楼……”
祭司静静听着,但瑞雅并没有。
她又说:“我不明白,我有剑,为什么还要在这里躲着。”
南多只好掐断自己的回忆,先回答了她这个傻问题:“小朋友,有剑不代表你有出去战斗的力量,送死只需要勇气,战斗可是需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