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杀人偿命……即便是从轻判,也是要终生监禁的啊!”
县令似乎不打算松口,这让左骞左右为难。
眼瞅着那左骞的额头上即便是在深秋季节也泛起了一层薄汗,县令这才开口:“不过嘛,也不是不能松口,只是,就好看看你的诚意了!”
县令见左骞有些不开窍,不由得出声提醒道。
左骞一听这话,当场立在了原地,听县令这话,似乎……要倾家荡产啊!
果然,县令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这才接着说:“听闻你名下有家店铺做的还不错?”
等左骞从县令那里走出去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恍恍惚惚的。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个地步的?
现在,他真的是进退维谷了。
县令对此的表态说是模糊,可他又已经点明了一切。
剩下的,就看他怎么做了。
恍恍惚惚的走回家,从衣柜的最底下翻出了地契房契,心一横,便大步朝着外面走出去。
“站住!你要干什么去?”左赵氏一开始还以为家里是招贼了呢,听着那屋里动静噼里啪啦的,可走近了一看,这不是自家儿子嘛!
正想着进去问问他这是怎么了,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