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不死心地又凑到县令跟前,说道:“大人,是之前那个命案的犯妇之夫左骞前来找您。”
县令敲着桌子的手一顿,眉头一拧,随即开口道:“把人带进来吧!”
案子基本上结了,现在就差他一个结尾了,现在那左骞找上门来,肯定是有事相求。
既然是来求他的,那就要看看他的诚意了!
“大人,求您救救草民的娘子!”左骞一到县令跟前,直接下跪,语气也分外诚恳。
县令挑了挑眉,这时候倒是没有一点儿愁色,只见他从湖边缓步走到摇椅边,然后坐下,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这才看向了左骞。
一见左骞跪的都看不到他的长相了,县令这才开口:“左骞,你这可叫本官难办了。”
说罢,还啧啧摇头,似乎是真的被面前这难题难倒了。
左骞抬起头,面带忧伤,不禁握紧了那悬在身侧的手,他哑着声音问道:“大人,这对您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求您看在那范莲儿有错在先,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家娘子吧!”
说完,他又叩了下来。
县令直起身子,端过了那放在石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这才说着:“本官可是这一方土地的父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