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倒让牛怀义慢慢冷静下来,他努力克制住自己,只是身子颤抖的厉害,最终“砰”地一声狠狠把拳头砸在桌子上,这才把怒火发泄出来。
“是我冲动了。”牛怀义叹口气又缓缓坐下,向左瑾瑜赔礼道歉:“没吓到你吧?”
“还好,我心脏的承受能力还可以。”左瑾瑜也松了口气,只是那颗小心脏还在七上八下地跳动着。
“真是把我气糊涂了,这个万安简直是个养不熟的畜生!”
“您说当初落魄的时候是您把他带回来的?”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若是细想之下,这其中必有蹊跷之处,所以左瑾瑜便继续道:“我瞧他如今应当有三十多岁,那十多年前也不过是个少年郎,不知牛老爷可有打听过他的家世。”
“自是打听过,十几年前城南发大水,起了洪灾,来了好多逃难的人,他也是其中一个,他的家人也不过是些平头百姓,家中也无兄弟姐妹,爹娘也在那场洪灾中去世。”当时就是可怜他所以才把他带了回来,让他跟着厨房的师傅干。
“那这些信息,是他跟你说的么?”
“是啊。”
左瑾瑜无语。
“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