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还要回去,否则我相公去镇上看不到我会着急的。等明日一早,我就过来。”
她可是清楚地记着当时牧疆那么晚都没回到家,自己是如何担忧的。
所以她知道自己是怎样的心情,也能猜到牧疆会是怎样的心情。
“看来你们夫妻二人感情和睦,令人钦羡,真不知是哪个男子有幸,能入得了你的法眼。”牛怀义道:“好,我这就命人将你送回去,等明日,我再去派人将你接来。”
专车接送,这待遇可是真不错。
等到左瑾瑜点头,他就让下人去备马车将左瑾瑜送回去。
临走的时候,左瑾瑜悄悄告诫他,若是晚上那厨子将药送过去的时候,让他还按原来那样,佯做不知的样子,蒙混过去,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经左瑾瑜这么一提醒,牛怀义道:“你觉得凶手是万安?”
毕竟这药是经由他的手,而他每次都把药渣倒掉,为的就是不留下证据。
“不知道,但是我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而且如果这药有问题的话,也只有他有机会从里面动手脚,提防些总没错。”
“明白了。”
牛怀义觉得现在这个场景很是奇怪,他一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