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亲亲玩,但是主导权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季承拿走了。
边亲,季承边把陶瓷往书房里推,他手勾住门往后一搭,厚重的门板发出沉闷的哒声,像是清晨的古寺被僧人撞响的闹钟。
陶瓷红了脸,觉得她亵渎了神明。
“季…”
“我跟你讲…”
“这种事情要准备的…”
“我还没有看过视频啊…”
榻榻米是拿给她来懒懒午睡的,不是来做这种事情的!
“喂!”
豆大的汗珠顺着季承脸两侧滴到陶瓷胸口,它像是顽皮的孩子顺着漂亮的勾去探索未知的奥秘,陶瓷被蒸熟了,像是被剥开的鸡蛋,滑腻又白。
季承握住她的脚踝,将腿架在自己肩上,陶瓷身体微微向上抬,跟他接吻。
电脑播着的舒缓的音乐,竖条状风扇左右摇头发出低沉的嗡声,男女协奏曲正在进行。
她手插在季承柔软的头发里,另外一只手扒着他的肩,半哭着哼唧骂他。
疼的时候要想点高兴的事情。
她才跟季承在一起,未来的未来都会在一起。
她们可以去巴厘岛看大片像灯火的星空和清楚的银河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