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
简直奇迹。
陶瓷把电脑从季承手里抢到自己怀里抱好了,她抿了抿唇,凶巴巴更像是撒娇,“不许笑我。”
“哦,呵…”
“你好烦,都让你不要笑我了。”
陶瓷没心情做正事,她跳到地上朝季承扑过去要捂住他的嘴。
季承手将小小的手掌包裹在掌心里,亲了亲她的指头,又问她:“1+1等于几?”
他不是单纯想要逗她,也不是作为旁观者去看她笑话,他只是高兴能见到多一点的她,她该莽撞继续莽撞,该单纯继续单纯,他就是看到她高兴。
看见比昨天多一点点的她而高兴。
陶瓷被季承气炸。
她前进小半步,坏主意像是咕噜冒着泡的女巫药水。
她赤着脚站在季承拖鞋上,微踮脚尖勾住季承的脖子,她舔舔他的喉结,舌尖濡湿,小小的,轻滑过他的下颌,咬一口,像是牙没长好的小奶猫。
陶瓷眼睛晶亮,顶开他的唇。
瞧,她想要封住季承嘴巴的方法成千上万……
有些欲。念,越是压制越是骚。动,它们野蛮生长,最终漫天遍野。
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