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那么多外戚知法犯法,野心勃勃,威胁到了皇位么。更何况陛下又是个女人,”他顿了顿,“这皇位未必坐得稳……”
“镇国公慎言!”叶钊见镇国公越说越不像话,忍不住出言提醒道。
“臣说得句句都是肺腑之言,望陛下三思!”镇国公跪下道。
顾玄茵叹息一声,让人扶他起来,“镇国公是老糊涂了,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竟说出这般不敬的话,朕念你是老先帝时期的老臣就不追究了。”她淡淡摆了摆手,“今日朝会就到这儿吧。”
下朝后,詹夙与顾玄茵一同往宣室殿走,顾玄茵用手肘碰碰詹夙,“别不高兴,其实朝中许多人都是这么想的,就是不敢说罢了。”
詹夙忍不住轻笑,“你这是安慰我还是提醒我?”
顾玄茵侧头白他一眼,“我只是陈述事实。”
詹夙沉默半晌,忽然问道:“若真有那一天,你打算怎么办?”
顾玄茵微微低着头,一边走路,一边不老实地踢着地上的石子儿,“不会的,不会有那一天出现的。”
詹夙挑眉,“你就这般信任我?”小姑娘对他这样无条件的信任,让他觉得有些感动。
谁知顾玄茵瞥了他一眼,抬了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