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患?”
姜骁立刻反驳道;"只怕不是陛下养虎为患,是国公爷心下不平吧,毕竟当年陛下与……"
“太尉……”叶钊忙打断他,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自是不能提陛下与徐望的那些传言的。
谁知镇国公却丝毫不给顾玄茵留面子,“犬子如今已经成了亲,当年那些事自然都是谣言,臣站出来绝不是因为姜太尉所说的那个原因。”
顾玄茵微微沉吟,镇国公也是高祖开国时封得公爵,族中子弟在朝中最高也只做到过九卿,平章帝登基时,眼看有衰颓之势,便与刘家结亲,这才风光到现在。
她尽量好声好气道:“国公爷许是对詹相有什么误解,他是一心为了朝廷。”
镇国公轻叹,“陛下,人心都是会变的。”
镇国公说得这些问题,顾玄茵早就想过,该给詹夙多少信任,是一个很难把握的问题,但她并不会因此就停止这段关系。
果然,就听詹夙淡淡开口:“国有国法,若臣有一日真生出不臣之心,自有国法处置,自有万民唾弃,就不劳镇国公操心了。”
镇国公冷冷瞥他一眼,又看向坐在皇位上的顾玄茵,“历朝历代防止外戚篡权的法子不少,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