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菜的老板与周是安再会,还让他给周父带好,看得出,他是这里的常客。
言晏心上在盘算这么个念头,没成想,他回首瞧她一眼,跟她道,“你外公过世后,我父母就换到这里吃私房菜,十来年了。”
他能听到她的心事。
言晏心神散着,出了那栋别院,踩了块水洼地,鞋面全浸了水,透到里子里,湿漉漉的。
周是安两手抄在西裤口袋里,且笑她。
“当心点!”他事后诸葛。
平日里言晏见他,都是高跟鞋居多,今天休息日,她穿了双白色帆布鞋,雨天灌了水,难受不谈,这么冒冒失失的,她尤为难堪。
足足比他矮一个头不止,言晏要看他,势必得抬起头,今天,他又好像尤为地惜字如金。
言晏理解为是他母亲因病住院的缘故。
“李修齐那事,没人再议论你了?”
他说着,伸手来拉言晏的手臂。
言晏应着他的话,却不着痕迹地躲开他的手,“议不议论,反正我始终是一个谈资。”
不知是她的话,还是她躲闪的太笨,总之,周是安冷哼了一声。
“花还喜欢嘛?”他换一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