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味。”
周是安也不动筷子,就这么神神叨叨地坐在言晏对面和她谈这些不着边的话题。
言晏看他再抓一把瓜子,懒散地侧身依窗栏,才意识到他不陪着她一起吃,“你不吃?”她问他。
他自顾自地剥瓜子,指指手边的茶杯,“你吃你的,我吃我的。”
这一桌子菜,她一个人吃?
“今儿是十五,我母亲初一、十五都是吃素的,她在医院躺着,我就替她守一次斋戒吧。”周是安随口解释给她听。
“哦。”
不痛不痒的话题,都被他们关照了个遍,言晏也告诉周是安,去医院是探蒋文煜父亲的病。
“嗯,所以,失魂落魄是为了蒋文煜?”周是安知道言晏与竹马一起长大的情分,自然不会深究这失落间的旁意。
言晏不出声,他当她默认。
言晏好几次想鼓起勇气问他个问题,又怕弄巧成拙,闷闷作罢。
二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吃完一顿饭。
他们出庭院的时候,雨全然停住了,吃饭前周是安没让司机等,打发了自己的车子。
眼下,言晏错了半个身,在他身后,跟班似的走着。
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