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都知道是谁来了。
言晏仿佛垂死挣扎的那一瞬,因为外力,掐住她脖子的那人松了松警惕,她连忙伺机从沙发处站起来,要往那出口处去。
“言晏,我们谈笔交易吧!”
周是安这些年,打心里喜欢的女人没几个,自然,堂而皇之意淫肖想的更是少之又少。
两个月前,言晏与他信誓旦旦说的那些话,他一半当作她矫情,一半也自认理亏,确实他对她没多少少男情怀的赤诚。
她这样一个年纪期待一份她理解中的爱情,并没什么不妥。
他也不否认,从没彻彻底底抛开过去,在听到赵岭说那个人过得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好。
周是安是怎样的一份心情?或庆幸、或可悲、或几分沾沾自喜,偏就不承认,他始终还有几分眷恋与……不舍得。
他伸手拦住了欲走的言晏,她上次说,对他,只能到喜欢为止。
周是安后来好些个晚上都在回想她的这句话。
到底怎样的一份欢喜心情,才能说到此为止。
他与她,并没有任何不该有的社会约束。
周是安心里一直存疑的一句话,不知该不该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