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初面的第一次,她像极了他印象中的某一个人。
从前这种影子化的说法,周是安是最为不屑的。
偏就他那一年,二十七岁,算是从情伤里彻底爬出来了。下一秒,毫无征兆地发现,他的视野里,又一次出现了一个当年初相遇,孤傲且冷清的皮囊,……,借尸还魂般的魔怔。
与其说,她们谁像谁,倒不如他自己揽错过来。
他始终偏爱一类面孔,看着孤傲出尘,实际,一副冻皮囊下一堆冷骨头,狠下心,掏出她们的心,才是炙热的、灼灼的。
周是安将言晏逼退到角落里的一处酒架边,推搡间,言晏腹背受敌,想推开他,他必定原数力道迫近她;后背拼死抵住酒架,又生怕碰掉了他的藏酒。
周是安欺身,在言晏耳侧,几乎气声,指一处空酒格处,“去年你送我的那瓶酒,被我一气之下扔了。我总想着,也许你会再送我一瓶,这个空落处,就始终留给你了。”
“言晏,既然我们始终都不愿意各自妥协,那就来场交易吧。”
“我买你三个月的时间,你用三个月的时间来试用我,如果时限到了,你依旧说与我不称之类的话,那么我们就各自不再往来,到时候,像今天这样的事,就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