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打我一百个电话,我也不会管了。”
“你告诉我,我这一遍遍不辞辛劳地搭救你,你始终没个良心,我图什么?”周是安的气息在言晏耳际吹拂,门外的门铃再一次响起。
言晏逃脱不开他的“圈套”。
他勒令她表态,答应与否都得表态。
言晏始终梗着脖子不说话。
周是安手托她的下巴,逼着她抬头望他,他一双清冷的眸子里明显拘束着些气焰或火。
“我再不给你舅舅还有你妈开门,恐怕他们在门外已经脑补出一切可能发生的事了。”
周是安没有告诉言晏,谢冰慧也过来了!
言晏被他胁着这角落里,烧红着脸,却迟迟不肯服输乃至表态。
情急之下,她略微张了张嘴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周是安俯低了头,欺身过来的气息,比他的唇舌更快地钻进了言晏的嘴里。
等眼前的一切在言晏的意识里回过神来,周是安已然与她隔开了距离,半臂不到,却坦然、克己。
“你……”
刚才发生了什么,莫不是她喝了安神药,出现的臆想?
言晏太阳穴疼得厉害,可是她唇上那些个酒气着实骗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