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周是安在听清言晏的诉求之后,不说应不应允,只施施然问她一句,“然后呢?”
“如果,你的继父真如你看见的那般,你预备如何?”
“他不是我继父。”言晏的目光在杯烛间,稍显沉着,纠正周是安的措辞。
“嗯,未来继父。”
“你可以帮我这个忙嘛?”她不想在这个没影的称呼上浪费口舌,牵引着周是安回到原本的话题上。
“还是那句话,然后呢,我帮你可以,可是也不能帮得糊里糊涂。倘若你求这个真相,单纯只是见不得你母亲好,那么,我想,我没必要蹚你们这母女不睦的浑水。”
言晏丝毫不意外,周是安对她们的家务事了如指掌的样子。
一时间忘了进退,一副没所谓,低头切牛排。
周是安与她面对面地坐着,继续道,“无论是单枪匹马地跑去和那位莫先生据理力争,还是拿着所谓的证据,对你母亲落井下石,我觉得都不可取。毕竟那是你母亲自己的事,母女俩本就不太亲睦,你若再胡闹一通,更是雪上加霜;再者,说句不中听的,你母亲未必就不知晓,你还年轻,要知道,有些扮糊涂,情非得已,但也无可奈何,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