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主张你贸贸然替母亲要个公道。”
“周先生的意思是,如果哪天你父亲背叛了你母亲,总归有情由的,肯定是你母亲哪里做得不够好?所以你也会劝你母亲,情非得已,但也无可奈何?!”言晏重重放下手里的刀叉,手劲大了点,刀具落盘的声音,引来邻桌的注目。
周是安冲她嘘声,示意稍安勿躁。
“我父亲已经七十了,即便有那个歹心,估计也心有余而力不足,换个人作比方吧,嗯?”周是安毫无脾气地回她的不敬,笑吟吟,眼波无限宽容之色。
言晏骤起的气焰,就这样莫名地被他拂平了。
且还无穷无尽的悔色,她又冒失唐突了。
“我找朋友帮你查,不过你答应我,如果属实,不要闹脾气,心平气和地与你母亲谈一谈,她原谅与否那位莫先生,也请你尊重她的选择。”
眼下的立场,周是安比言晏更像个晚辈。
言晏无情地塞一块牛肉到嘴里,鼓鼓当当的,含糊一声,“我哪次不尊重她的选择。”
周是安清楚看到,她垂首时,一颗泪掉进她的餐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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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周是安那边有了答复,他打电话给言晏,说已经让小汪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