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发怔的看着萝萝,萝萝见他不说话,耐心又没了。
“你知道吗?”她又问了一遍,脸上的笑意和眼中的光彩,都收敛的干干净净,光线不甚明亮的走廊里面,眼中只余一片深沉不见底的黑。
殷成立刻回神,慌忙点头,又赶紧摇头,“我知……不,不他心里有喜欢的人,他自己说的,说是胎带的,就是还没遇见……”
萝萝面无表情,表情冷的能冻死人,殷成汗毛都竖起来,干笑两声,又道,“呵呵呵,您也觉得是扯淡是吧,我觉得他,肯肯定会喜欢你!大师真的!我帮你啊!”
萝萝本来都打算走了,听到殷成说帮她,歪了歪头,眼中光彩又回来了,像布满青苔的池水,粼粼眼波撩人心神,她欣喜问道,“真的吗?你能让他接受我吗?”
“我……”殷成咽了口口水,脑子一热,有些怔然道,“我一定尽力让兰声接……接受你。”
两个人驴唇不对马嘴的达成了共识,萝萝晚上留下了,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摸着胸口的小石头,想到恩人能接受自己,连睡觉都甜甜的笑着。
折腾了这么一大通,已经是深夜了,萝萝对面床的殷成却睡不着,他把帘子拉开一点点,从缝隙窥视萝萝,只能看到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