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车,她这两天跟着恩人,已经知道那个放屁的怪兽,有个统一的名字,叫车。
不仅是这样,萝萝还知道了,这一世恩人的名字,她听恩人的朋友叫,只是萝萝只知道发音,并不识字。
舒兰声一路开着车回家,深更半夜腰上系着外套,站在舒兰肃的门口敲门。
要是平时他去打扰舒兰肃,肯定会站在门口犹豫很久,但是此时此刻,他脑子还卡死,并且半路上,就出现一种惊到他脑壳开缝的操蛋事,他反应剧烈!
满脑子都是那个香甜到齁人的吻,嘴唇到现在还发麻,反应始终没消,涨到疼,真是见鬼!
正胡思乱想间,门开了,舒兰肃这个变态,即便是半夜三更的从床上爬起来,也是睡衣穿的板板整整,头发一丝不乱。
“什么事?”舒兰肃伸手掐了下眉心,“你不是在医院吗?”
“殷成姐姐醒了,但是他姐夫还在重症监护,”舒兰声看了一眼舒兰肃,小幅度咬了下嘴唇,说,“哥,我记得咱们公司有个合作伙伴,姓费,他在申市有个私立医院……”
舒兰声说一半,舒兰肃就明白了他的来意,“殷家准备转院?”
舒兰声点头,“明天人不醒,就准备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