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胡纯轻轻地长出一口气,那个充满珍爱意味的吻——是她的错觉吧?此刻绵密落在她脖颈胸前的,才是他想给的亲吻,纯然只是需索。
接下来的步骤雍唯就很熟悉了,用臂弯托起她的腿,一贯而入。
胡纯没有防备,尖锐地痛叫一声,整个人反弓起来,像一只被人抽掉系绳的木偶,剧痛过后,是绵长而真切的胀痛,她呼吸急促,汗如雨下,人也颤抖了起来。不对啊,和娇茸让她体会到的一点儿都不一样!怎么会痛呢?整个人都掉进滚烫的水里一般。
雍唯吓了一跳,没有动了,深埋在她身体里,既痛苦又快慰,他想到了什么,有些烦恼,安慰她说:“可能是第一次,会有点儿难受,你……”他突然双眉紧皱,一口气闷住,抓住她身边的床单,“你放松!”她突然的紧张,加倍了他的快感,他为了克制最后的松懈竟然有些痛苦。
胡纯哭了起来,只是因为疼痛和难受,“骗子……都是骗子……”雍唯是,娇茸也是!
雍唯终于缓过了这阵苦乐,深深吸气,“马上就好了,马上就会很舒服。”他凭借经验说。
“你……你……出去!”胡纯太难受了,打算反悔,“今天……就算了……改天……”她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