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轻轻抬了抬身,同时用包容他的地方重重推挤了一下,想让他出去。
“唔……”雍唯刚忍过去,又来了波更厉害的,他不得不松了床单,一下子死死箍住她的腰,大喘气说,“别动!别动了!”
今天的情况,完全超出他的经验,其实他的经验并不多,父亲派了锦莱引导他,让他初窥门庭,可也从没出现过这样的窘迫局面。至于男人在什么情况下算窘迫,没人敢和他提,只有炬峰这个混蛋舅舅总开下流玩笑,让他明白几分。时间短绝对算最要命的,往常他从没担忧过,今天却要在胡纯面前丢个大脸面。
出于最原始的尊严需求,神主大人决定夺回主动,让一切回归到他所熟悉掌控的情况中。
于是他强而有力地动起来,不顾她的哭泣和哀求,她哭狠了,他心疼,亲了亲她,“别哭了,我马上给你最好的……”
他知道什么是最好的,她却不知道。
胡纯浑身是汗,像生了场重病,就要死掉了,雍唯突然的疯狂,对她没有半点怜惜之情,她就连失望伤心都没精力,她快被他折腾散了。很奇妙的,她渐渐好起来了,那种在幻境中体会过的欢喜好像在痛苦中慢慢滋生了萌芽,她急切地去寻找来源,似乎有了些心得,只要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