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又打发了一拨冰人,祁欢坐在椅子上,闷闷不乐地拨弄手腕铃铛,准备回房时,一扭头就看见郑朗神色复杂地站在花厅门口,郑重其事道:“我明白了。”
“?”
你明白什么了大兄弟?
“我在京为官肯定树敌不少,回来找你的路上受了埋伏昏迷三年,错过了你我的婚期,你气我,所以装作不认识我,对不对?”
祁欢:“??”
你他娘的都看了些什么绝世话本?
郑朗:“你怎么不说话,我猜对了是不是?”
不,我在想怎么打醒你。
手刚抬起来,郑朗三两步上前抓着她手腕:“你看这串铃铛,一定就是你我的定情信物,怪不得你时常对着它发呆。”
“……”
最后,郑朗留下一句“你等着”便风一般离开了。
半晌,祁欢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我当年是不是把他打傻了?”
默默目睹全程的良言:“……或许吧。”
……
暂且不论失个忆等同失智的郑朗,隔壁书院开张了半个月,每日学的东西越听越耳熟,祁欢的面色也越来越古怪。
终于这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