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言说:“也许师承一脉呢?”
“哦。”祁欢点点头,接受了这个说法。
回房前,又转过来问了句:“京里来信了没?”
良言便用很微妙的神情看着她。
祁欢懂了,这个月又没有信。
她拨了拨手腕上戴着的那个小巧精致的银色铃铛镯子,心想,三年之约可快到了,除了八月的这个生辰礼物,傅予湛可许久没有音讯了,这算什么……
刚搬来淄水时,邻里的妇人十分热情地打听她的家世人口,来了许多冰人。祁欢对外口径一致是:有个定亲已久的夫婿在京为官,待来年官运亨通,便来娶她过门。
冰人先是失望,时日久了这个夫婿久不现身,她们又来了。
“祁家娘子,你家郎君还没有回来啊?你说又不是什么尚书侍郎的大官儿,至于忙得几年不着家么?”
祁欢心想:老实讲挺大的,早两年还是太傅,听说入了春被邹钰提为左相了。
“你看看,他将你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放在这么一个偏地方,也能放心?”
祁欢:没有,不是,他比我要如花似玉一点。
众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