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湛手下一顿,摇摇头:“认出了。”
邹钰诧异地挑眉:“你如何知道?”
如果祁欢看见本应在衢州治水的邹钰出现在百里之外的九微山,还一副与太傅密谋的样子,能沉得住气不表露分毫?
傅予湛瞭他一眼,道:“你不要小瞧了她。”
这几日在外头上蹿下跳,也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
周礼附和:“你别瞧陛下平日里没心没肺,其实心中也是有些想法的,否则祁凝也不会这么多年都拿她没办法。”
邹钰撇撇嘴,不以为意。
后宫上不得台面的小打小闹与真正的朝堂争斗可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
他们三人虽是同窗,但后来于仕途上各走了不同的路,每每说起政事,总有许多争议。
邹钰并不想深究,摆摆手止住了这个话题。
三人一时静默喝茶。
忽然,一阵哭声由远及近。
祁瑞推开小门,跌跌撞撞跨过门槛,眼泪汪汪看了看房内的三人,哇地一声撞到傅予湛怀里,抱着他的腿开始哭。
“雷!好多雷!”
傅予湛一愣,看向身后常安。
常安略尴尬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