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滴滴答答的雨水开始落在竹上。
傅予湛望着她如星云碎玉熠熠生辉的眼,还有眼中隐隐藏着的紧张,敛眉无声笑了。
侍寝吗?
当然好。
他俯身吻了吻她的额角,抽开了她腰间的束带系于她眼上。水红色的衣裳向两侧滑开,露出莹白如玉的肩膀。
窗外雨声渐起,竹屋内如听一支磅礴大气的鼓曲,先时舒缓,再愈渐浑厚,愈渐急促,而后骤然停歇。
……
……
翌日,祁欢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睁开眼,迷迷糊糊看着床顶的帐子,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身在何处。
她拥着薄被坐起来,拢了拢敞开的衣襟,总觉得昨夜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
“……”
“……”
“!!!”
有些许片段在脑海闪过,祁欢一个激灵,忙低头去看身上。
寝衣的系带敞开着,从锁骨往下,布满了点点红梅。
祁欢惊恐地合上衣襟,睁大眼,连滚带爬缩到墙角。
昨夜的事情一下子便涌上来了。
傅予湛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