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德帝气笑了,“你就不能找个像样的理由?”
“像样的理由,父皇也不信。不如就这样吧。”
刘诏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文德帝眉眼一抽一抽,“朕从未见过如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竟然公然问朕索要回扣,荒唐!”
刘诏偷偷翻了个白眼。
“儿臣总不能半点好处都没有。”
“顾玖挣了那么多钱,还不够你花吗?”
“儿臣要养四个孩子,小玖有要花钱养着书院几千学子,哪里还有钱。儿臣早就是个穷光蛋,一文不名。走出去,脸比口袋干净。”
“荒唐!休要在朕面前叫穷。朕比你穷。”
“父皇坐拥少府钱庄,又手握水泥,还有过路费。富甲天下,名副其实。”
“说破了天,朕也没钱给你。如此恶劣的事情,朕岂能开这个头。”
“那就恕儿臣身体柔弱,无法南下。”
文德帝气坏了,“朕下旨,命你南下买粮。不去也得去。”
“儿臣可以消极怠工。”
“你敢消极怠工,耽误正事,朕就治你的罪。”
“受苦还要被治罪,父皇不如现在就治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