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违抗圣命的罪名。如此一来,儿臣也免了舟车劳顿下江南的苦。”
文德帝一脸心塞。
刘诏什么时候竟然变得如此无赖,臭不要脸。
“混账东西,竟然和朕讨价还价,真以为朕治不了你吗?”
刘诏外袍一脱,往椅子上一趴,“父皇快叫人打我廷杖,打个三五十个板子,儿臣正好回家休养,陪着小玖一起养身体。”
瞧着刘诏惫懒的样子,文德帝终于回过神来,这不就是当年的他吗。
此时此刻,文德帝终于体会到当年先帝的心情,手痒,忍不住要抽刘诏一鞭子。
太欠揍了!
文德帝怒吼,“爬起来,把衣服穿好,成何体统。说吧,你到底想要多少钱?”
“二十万两白银!”
“做梦!”
父子二人就到底要给多少好处费辛苦费,展开了长达一刻钟的讨价还价。
最后,父子二人达成协议,八万两好处费,刘诏两日内南下,保证完成任务。
刘诏心满意足地离去。
文德帝又气又笑。
“朕生的什么儿子,竟然理直气壮地问朕要好处。他是穷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