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少府可以轻易改变赐婚名单。
曲姑母急得跺脚,“我们曲家,怎么可能得罪少府。甚至和少府都没打过交道。母亲,莫非是府里有人淘气,过去曾得罪过少府而不自知?亦或是偷偷隐瞒了此事?”
曲姑母这话,暗指韩五郎。
韩五郎可没少惹麻烦,说不定哪句话就把少府的人给得罪了。
人家当时没计较,心里头却记着,寻机报复,结果就报复到自家闺女的头上。
曲姑母越想越是恼怒,恨不得冲到韩五郎跟前,将韩五郎收拾一顿。
“祸害一个。”她小声嘀咕,声音却足以让代侯府老夫人听见。
代侯府老夫人却不高兴了,“说什么呢?事情都没问清楚,你怎知是五郎的责任。”
“不是他还能是谁?曲家可不在京城,想得罪少府都没机会。”曲姑母很是不忿。
自家闺女的姻缘没了,这事得要个说法。
曲姑母将曲姑娘落选的责任,怪在了韩五郎的头上。
身为韩五郎母亲的代侯夫人,自然是十分恼怒。
她亲自带着人,来到曲家所居院落,绵里藏针,将曲姑娘数落了一顿。
曲姑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