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起来,委屈得不行。
于是乎,代侯夫人同曲姑母这对姑嫂,就掐了起来。
掐得风云变色,整个代侯府鸡飞狗跳。
闹了几天,最后还是代侯本人回府,调停了此事。
代侯看着双方,一个是自己的亲妹子,一个是自己的夫人,两边都得罪不起,那就只能说实话。
“外甥女落选一事,的确是少府发了话,才会如此。但是和五郎没关系。是外甥女自己得罪了人,叫人记恨上。对方不乐意见她嫁入皇室,就托少府将她的名字给划掉了。”
代侯夫人嘲讽一笑,“我说呢,原来是自己造的孽。还敢冤枉我家五郎,想让我家五郎负责,真能攀扯。差一点就叫人得逞了。”
曲姑母大怒,她没理会代侯夫人,而是质问代侯本人,“大哥,你说话要凭良心啊。我闺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可能得罪人,还被人记恨。”
代侯沉着脸,“你闺女自己得罪过谁,她能不清楚。你问问她,她什么时候得罪了诏夫人?”
“什么诏夫人?到底怎么回事?”曲姑母一脸懵逼,似乎没反应过来。
代侯冷哼一声,“我托人打听,说是诏夫人亲自发话,一句不喜曲家女,少府就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