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姓崔的,她也无可奈何!”
“真要建在上面也不是不可,可她们如此赶工,地基又不加固,这是要出事的啊!”曹花子神情愤慨,可又一脸无可奈何。
“这姓崔的是何人,昨日可在案场?”
曹家母女先后都提到这姓崔的,可自己着实没有印象,昨日在工部也并未见着有姓崔的管事。
“哼,姓崔的才不会来工地!”曹安恨恨说道,“她不过是靠着与林尚书的姻亲关系,混个官儿当,她整日泡在那倌倌楼,您去那儿倒是有可能找着她!”
“侯爷面前,胡说什么!”曹花子怒吼女儿,向杨乐夭赔罪道,“小女酒醉未醒,满口胡话,望侯爷恕罪!”
“无碍!”杨乐夭丝毫不在意曹安的轻薄之语,倒是对她话中的姻亲关系十分感兴趣,追问道,“那姓崔的是林琳何人?”
曹花子回道,“回侯爷,崔菲菲正是那林尚书的夫妹!”
“可我记得林琳的正夫姓余啊!”
“余老爷的母亲余老夫人当年是入赘崔家的,崔家仁慈,待生了女孩之后,便将先生的儿子改姓了余!”
“原来如此!”自己只知道林琳的正夫是余家一远方亲戚,也因着这层关系,她才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