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能做主了!”醉鬼眼神一亮,忙的磕了个响头。“小人曹安,原是工部管事,因去年娇花会擂台坍塌案被免了职,如今赋闲在家!”
“哦!”杨乐夭尾音上翘,仔细打量着眼前的醉鬼,见她目光清明,想来醉意并不浓烈,遂问道,“你有什么要说与本侯的?”
“回侯爷,花满楼选址地土质松软,又靠着城东河,实不宜大兴土木!”
“既如此,何以不上报,重新选址?”
连她一个门外汉都知道土质松软代表什么,工部那些人不可能不知,那如此一意孤行的目的到底为何?
“回侯爷,坍塌案当日小人替妹妹去做现场维护,台子坍塌后,小人曾有探查,不但是土质的问题,当时搭建台子的松木入泥的尺寸也有偏差,这些小人都如实上报过,可崔大人不但不理,还将小人作为坍塌案的涉案人,投入大牢,罢了小人的职务......”
“我来说吧!”曹花子拍了拍女儿的肩,跪在她身旁。
“侯爷,花满楼这块地有问题,大人们并不是不知道,从去年陛下下旨开始,也陆续的选了几块地,只是不知为何,近日方才开工,却又是选了原址,小人昨日与程工争论的便是这事,不过真正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