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她怎么就没早一点意识到儿子的态度分明有问题,除了一开始小闹过一场外,之后便再没闹过,那根本就不符合他一贯的行事作风呢?
她怎么竟一直被他蒙蔽至今,都事到临头了,才终于知道了的!
现在可该怎么办,木已成舟,她要怎么才能留下儿子?
反正她就算死,也绝不会让他离京的!
萧琅轻笑一声,笑意却未抵达眼里,“听母亲的口气,是事到如今,都还觉着珑儿远嫁异国他乡,算不得什么大事,也算不得什么委屈了?那可是她的一辈子,她今年才十八岁,还那么年轻!看来我方才说母亲要怪就怪我,其实并不对,母亲更该怪的,是您自己,是您的贪欲才是!”
福宁长公主尖声道:“那本来就算不得什么委屈,所有宗室女都受得,她凭什么受不得?她享受了这么多年身为郡主的富贵尊荣,却只想着享受,没想过要付出,要尽本分,这世上岂能有这么便宜的事!”
萧琅沉声道:“对,那的确是她身为宗室女,是她享受了这么多年郡主的富贵尊荣应当做的,可谁都可以说这话,皇上也可以直接下旨,珑儿和我都不会有半句怨言,惟独您不能说这话;也不能是由您在人选都已初步定了下来,没有珑儿后,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