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具体的战况,虽知道要打仗了,到底还没真正开打,且也打不到京城来,于是仍如常准备着一应年事,只门户看得更紧些,出门办完了事也立时回家而已。
京城众权贵之家与宫里却是人人紧张,毕竟越往上的人,便与战事越息息相关,要么得为了战事劳心劳力,忙于筹备一应战事所需;要么就得加倍维稳,以免外患未平,又添内忧;要么就得时刻准备着上战场,这本来便是武将们的职责所在,哪怕得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也得硬着头皮上,何况没有战事,又怎能挣下军功来,封妻荫子呢?
如此情状之下,谁还有心情准备年事,又怎么敢再大招旗鼓的准备年事,以免平白招了人的眼,惹来麻烦?
往年满大街可见的各家的下人坐了车穿花一般奔波于各府邸之间,送年节礼的盛况,自也是不复存在了。
韩征二十二岁的生辰,便是在这样紧张的气氛中,悄无声息的到来,又悄无声息过了的。
不过清晨起来,施清如亲自下厨给他做了一碗长寿面,大家一道向他道了贺,又一道吃过了寿面,便进宫各自忙活去了。
就这样,韩征都忙得忘记了自己的生辰,还是施清如头天请他无论如何晚间都要去师徒两个的家用晚膳,又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