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也时常喝酒,怎么没见头秃?”
“您说您头发不止是因为喝酒掉的,更是因为银子掉的?我们也日日为各自部里的事发愁,也没见掉头发啊,可见您这就是天生的……”
都没认真将褚阁老的话放在心上,反正每次要用银子时,他都是差不多的说辞,大家都早习惯了。
韩征待大家说笑调侃了一回,缓解了一下满殿的凝重气氛后,方又正色看向了掌兵部的段阁老,“南梁苦寒,一到冬天便至少一半的地方冰天雪地,寸草不生,今年听说他们好些部落的雪更是比历年都大,想来因此才会猝不及防出兵,占领了云梦县城的。我们得先弄清楚此番占领云梦的,到底是南梁的哪个部落,是他们自作主张,还是南梁朝廷默许的他们这样做,乃至是他们在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才是。”
“朝廷的使节明日便出发去南梁的都城了,我们也得随时做好两手打算,一边斡旋,一边备战才是,这次这么大个亏,肯定不能白吃,云梦城将士与百姓们的血泪也不能白流,必须得十倍找补回来……”
因着这一场说来猝不及防,但其实早晚都会到来的战事,宫里和京里年节的气氛一下子淡了许多。
百姓们还好些,因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