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去支银子时,二太太没有为难婶子吧?”
杨婶笑道:“二太太只是也有些吃惊大小姐几时学会的写字开方子,倒是没怎么为难我们,大小姐安心吧。”
难听的话自然是免不了的,金氏那个苛抠刻薄的性子,全家上下谁还不知道?
杨婶早就不痛不痒了。
不过今日金氏明显心里有事,虽听得她们的来意后,脸色瞬间黑如锅底,咬牙切齿的就像要吃人一般,又好似有些害怕与慌乱,却是只低咒了一句:“小贱人,咱们走着瞧!”,便给了银子,打发了她们。
弄得杨婶与李婶都越发怀疑起金氏到底落了什么把柄在施清如的手里来,只不敢多说多想而已。
施清如点点头:“那就好。”
心里却在冷笑,金氏吃惊的日子且在后头,只不过那时候她的惊就不仅仅只是惊讶的‘惊’,而是惊惧的‘惊’了!
吃了药,又喝了粥,施清如很快在药效的作用下,再次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又是噩梦不断,还恍惚听见了一些哭闹争吵声和东西砸碎在地上的声音,只她实在睁不开眼睛。
继续睡了不知道多久,似乎又有人喂了她一次药,然后她便睡得越发的沉了。
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