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吆喝,说什么这一锅鲜的滋味,生生赛过了凤髓龙肝,能喝上一口,即便给他当神仙他也不换!这话一出,众人纷纷点头附和,可见那谢家两位姑娘的厨艺,那真真是赛过宫廷御医。可惜了,那天的一锅鲜量还是少了点,我都没抢到多少。”
这话后来传到谢悠然的耳朵里,她笑得差点从板凳上滑下去。
“还有人满院子吆喝?这个人分明就是他任非宇自己好不好?”
的确,当时被这一锅鲜惊艳到失态的人,就是任非宇这个吃货。
一桌子人当中,就数他抢食抢得最没有形象,最后甚至连锅底那最后一点汤底子都没有放过,末了还恋恋不舍地对谢悠然道:“我说大妹子,你这锅汤怎么也不多做点?”
谢悠然当时就无语了,心道大哥,这一桌子就你喝得最多了好不好?
没见那没喝到的人正一脸怨念地瞅着你呢吗?
那没喝到的人,正是韩墨辞。
这一锅鲜刚上桌时,他恰好去放炮仗了。
这儿有个习俗,宴席三次炮仗。
开席的时候放一次,席到中间的时候放一次,散席的时候再放一次。
那没去坐席的人,一般听着这炮仗的次数,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