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天爷啊,这么坏心眼的丫头你为什么不收了她啊,为什么要留着她祸害人间……”
谢悠然:“……”
至此,她已经看明白了,王癞子的脑袋根本就没问题,否则为什么不让她查看?
这母子俩说白了,就是故意来闹事的。
懒得跟这泼妇一般见识,她索性直接问王友良:“里长,你们就直说,打算怎么着吧?”
她的时间宝贵得很,没工夫跟他们在这儿瞎耗。
王友良正了正脸色,道:“人是你打坏的,自然得由你赔偿。癞子虽然是我的兄弟,但也是我烟村的村民,这种事,换做别人,我也该秉公执法。伤在脑袋,不比别的地方,后期恢复很麻烦,需要精心调养。癞子早年父逝,由寡母抚养着成人,这些年生活不易,如今又被你打坏了脑袋,以后恐得卧床休养,他这一躺下,家里断了经济来源,老娘也没人伺候赡养了,今后生活都是个大问题。这样,你拿出十两银子来赔偿给他们母子,这事儿就算了了。”
十两!
不单是谢悠然倒抽了一口凉气,围观群众们也都纷纷议论了起来。
杨氏更是白了脸,身体晃了晃,差点倒下去。
二丫眼疾手快,一把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