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都在偏颇自家兄弟,瞬间也冷了脸,“里长,你身为一村之长,心眼也不能长得太偏吧?是,我承认前儿我是动手打了你的兄弟,但是是他挑衅在先,若不是他故意为难,伙同谢二王三虎以多欺少,我又怎会忍无可忍?你也知道当时有很多人看到,那么你问问他们,哪只眼睛看到我打坏你兄弟的头了?”
事情都过去两天了,要打坏头当天就来找他们了,怎会今天才想起来找她算账?
她不得不怀疑,这王癞子母子仗着里长是自家人,故意来讹钱的。
王友良被她堵得无话可说:“你……”
谢悠然冷冷道:“再说了,若头是我打坏的,为什么当时不找我?事情过了两天才来,你们什么意思?”
龚氏争辩道:“我们当时不知道他伤得这么重,后来见他脑子越来越不好使,才发现已经被你打坏了……”
“是吗?”谢悠然冷笑,“既然如此,就请你们把他这包头的纱布揭开,让我看看到底伤得有多严重吧?”
王癞子闻言,唉哟唉哟的呻吟声更大了。
龚氏眼珠子骨碌一转,又拍起了大腿干嚎起来:“我儿伤得这么严重,脑袋根本不能见风,你这死丫头好狠的心,这是存心要我儿的命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