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被他们夫妻俩料中了。
当下挤出一个笑脸,小心翼翼地道:“老二,我怎么听说,是花氏她想要拿我家的兔肉呢?”
他措辞很温和,不敢说那个偷字。
谢保平闻言脸色便变了,“没这回事,昨晚我也跟大嫂也解释清楚了,花氏一番好心,怎么到了你们这里就变味儿了呢?这可真是好人做不得。大哥,你是读书人,夫子可有教你把人往坏处想的?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看大哥这书是白读了。亏得这么些年我们省吃俭用节衣缩食地供你念书。如今不但没落个好,反倒背了一身骂名,我那婆娘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今早村医来看过了,说伤势太重,且得养上一阵子才好,光这药费问诊费就已经花了几十文了,后面还得抓上几副药才得好。娘的身子这段也不太好,花氏这一躺下,家务活全都落在了老三婆娘头上,你说,老三婆娘能干?这不是引她们妯娌生矛盾吗?”
谢保平这一顿噼里啪啦,说得慷慨激昂,谢保顺和杨氏被数落得惭愧不已,脸上愈见惶恐。
谢保平又叹了口气,苦着脸道:“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村医说,花氏这脑袋被打坏了,将来还不定养不养得好呢。万一真想村医说的那样,花氏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