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寻思着,旁边晃过一道人影,定睛一看,竟是消失了两天的渣爹,刚从院角的茅厕里拎着裤头走出来。
看到谢悠然,男人脸上掠过一抹讪讪的表情,不自在地搭话道:“大丫起这么早啊?”
谢悠然眉一挑。这货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竟然还有脸回来?想必是听说赌债被还了,敢冒头了?
不怪她对谢保顺没好感,确是因为这男人的所作所为太上不了台面,让她打心眼里瞧不上他。
可毕竟自己现在占据了原主的身子,这男人从名义上来说,是她的爹,即便她万分的不喜和厌恶,也只能认了。
可她叫不出那声爹。
于是,只淡淡地“嗯”了一声,便走到灶房里忙活早饭去了。
桂花婶送来的油和盐巴都只剩了一点,昨晚刚吃了野兔肉,今早就弄简单一点吧。
可是翻来翻去,也只找到半个番薯和一点糙米,不由有些发愁,这日子不好过啊。
这时二丫和三丫也陆续起床了,一个坐过来帮她烧火,另一个熟门熟路的去杨氏的屋里帮忙倒夜壶了。
二丫一边烧火,一边问谢悠然:“姐,咱爹什么时候回来的?”
谢悠然淡淡地,“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