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坐在床头,倚靠着床柱,闭眼已经睡着了。
如果没看错,这是她的小可爱吧?可是,这下巴上的胡渣,还真是够粗犷的。
他原本就长得面嫩,这模样不得不说真是别扭,她倒是忘了,她的斑比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会长胡子。
他很干净,平日里打理自己那可是废寝忘食,即便再匆忙,个人卫生也保持的相当良好。
这回,总算是见着他因没空打理自己而邋遢又怠倦的样子,真够可怜的。
后背依旧疼,身体也僵硬的很,血液好像都凝固了。
她试探着张了张嘴,发现舌头已经能自如的活动了。
“啊!”她想叫他,但发出来一个音之后,她就收了音儿,这粗噶的声音,好爷们儿啊!
而靠坐在那儿的宇文玠则立即睁开了眼睛,条件反射一样,睁开了眼睛,手也同时落在了白牡嵘的手臂上。
“醒了?”直起身体看向她,宇文玠也不由得长舒口气,总算是醒了。
手沿着她的手臂上去,落在她脖子上额头上,各处都试探了一下,热褪下去了,太好了。
想说话,白牡嵘还是决定放弃,她又像最初来到这里时的样子,大鹅附身,惨绝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