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开口说话,发出的声音犹如大鹅在呱呱呱叫一样,她自己听了都觉得烦躁。
如今,旧事重来,她忽然发现兴许因为地球是圆的,世事也都是圆的,她又回了原地。
她能感觉到周身很热,这种热致使她的脑子也跟着昏昏沉沉,疼痛已经不算什么了。她经历过最痛,这种程度的痛,不足以摧毁她的神经。
而且,她后知后觉的知道这股热是什么,她可能是发烧了。身体在防御,所以才会发烧,她觉得凭自己现在还能思考的头脑,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儿。只不过,若是接下来再严重一些,说不准儿她就得被烧成傻子了。
后来,她就能感觉到有人在给她用冷水擦拭降温,苦了吧唧的药也不停的进入嘴里,她也配合着喝,又昏沉了许久,身体上的热,逐渐的消退了。
眼睛上的黑布不知何时被拿了下去,她用力的撑开沉重的眼皮,进入眼睛的光亮有些刺眼。又闭上,缓了一会儿,才又睁开。
许久没见到光了,她的眼睛受不住,眼泪开始往外流。不过,这都是好现象,因为在看见光亮的时候,那些红惨惨的画面没有出现,看来她真的好了。
逐渐的适应眼前的光亮,眼珠子向下转动了一下,便瞧见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