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理智。
“我怎么疯狂啦,不就是在身上纹了一只小小的樱桃,又没刺个青龙文个白虎什么的,”她不满的嘟囔着,“我憋了十八年,乖了十八年,疯狂一下又怎么啦?”
秦衍轻轻笑了笑,手上动作不停。
什么叫憋了十八年。
他都憋了二十八年了,说什么了?
“来,跟我说说,除了这个,还做什么疯狂的事了?”
让他有个心理准备,省得以后又在她身上哪儿发现什么要不得的刺青,还不被这个小东西给折磨死?
阮千曲被他按得很舒服,困意上来,她卸下所有伪装,老老实实回答:“没有了,除了那次一不小心亲了你,真的没有了。”
秦衍轻哼了一声。
这个答案他挺满意。
她扭脸去看,秦衍的侧脸都浸在暖黄灯光下,模糊了锐利的棱角,显得温柔而专注。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得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二人,惬意,甜蜜。
她心里一暖,脱口而出:“秦衍,能跟我讲讲你的故事吗?”
秦衍微微一愣,“我的故事?”
“对,”阮千曲重重的点了点头,坚定地问,“你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