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千曲感觉腰上一烫,跟着又是一丝凉意,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秦衍,眼中水光涟涟,“你干嘛!”
她还委屈了?
把他折磨得不行,她还委屈上了?
秦衍心中四下汹涌,重新帮她盖好被子,倒了药油在手上,撇开眼神,不去看那颗颜色愈发娇妍的红樱桃,嗓音暗哑:“你什么时候纹的?”
她把脸埋在被子上,小声回答:“十八岁的时候。”
秦衍手上动作停了停,思考片刻,又问:“那不就是五年前?阮千曲,我没看出来,你还挺疯狂的。”
语气中带着淡淡的诧异。
阮千曲也算能言善道,虽然没跟他确认关系前,她经常因为他不按套路出牌而措手不及,可他说她疯狂,这就是在冤枉她了。
可她现在有苦说不出,别说回嘴,就连看他的眼睛,她都怕自己会心跳失控。
这个男人刚刚可是在她腰上啄了一口啊,那是假樱桃,又不是真樱桃,不能吃的!
秦衍的手很大,按在她腰上的力度很重,药油有点滑,带着一阵很冲的中药味,凉凉的,还有点辛辣。
这股味道很是清心寡欲,她闻了一会儿,心中慌乱之感消退了许多,她找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