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被箍在腰上的臂膀牢牢圈住,上半身都直不起。
太近了,无处着陆的目光落在周晋珩的脸上,那道他以为已经痊愈的伤原来还在,凑近了才能看到肌理被损坏的参差切口,像一条盘踞在脸上的虫。
易晖呆住了,原来这道伤口有这么长,这么深。
周晋珩却好似不以为意,只是明明笑着,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
他说:“好疼啊。”
沙哑的嗓音让易晖心口揪了一下,短暂的一下,他又企图挣扎起身,被另一条臂膀揽住脖子,倏地往下按。
易晖彻底趴在周晋珩的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宽阔肩膀,酒味和着药油味闯进鼻腔。
周晋珩滚烫的唇贴着易晖微凉的耳廓,他想看着他,又怕再从他的表情里捕捉到厌恶。
他可以对朋友笑,对陌生人笑,唯独对自己,永远只有冷漠和抗拒。
“那时候,我是不是也把你弄得这么疼?”周晋珩眉宇紧蹙,似乎疼得厉害,酒精都不能麻痹他的痛觉感官。
“对不起,对不起……”他的吐息频率错乱,像是不知道做什么才能把怀中的人留住,只好一遍一遍地说“对不起”。
直到嗓音干哑,借着气音艰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