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瓶伤药,还是傻的那个易晖在的时候买来备在家里的。
那样高强度的拍摄都没搞得遍体鳞伤,拍个广告怎么弄成这样?
心中疑惑,但并没打算开口问。周晋珩不知喝了多少,全身皮肤都在挥发热量,易晖的手不慎拂过他腰侧的肌理,被烫得手指蜷缩。
待到能看到的伤口都抹了药,易晖松了一口气,盖上瓶盖,又要走。
“就这样?”周晋珩上身赤裸半躺在沙发上,语调微微拖长,“你下手好重啊。”
不是没听过他这样撒娇。
那三年里,易晖认为自己年纪大应当照顾他,周晋珩虽然嗤之以鼻,偶尔心情好了,也愿意接受他的照顾。
记得有一次,也是抹伤药,易晖怕弄疼他,动作轻得不能再轻,抹完之后周晋珩拉着他的手亲了一下,勾唇笑得狡黠:“灰灰的手真软,再多揉几下呗?”
声音犹在耳畔,仿佛是昨天发生的事。易晖垂眼装没听见,把药瓶放回茶几上。
这回都抹完了,他终于可以走了。
刚起身,腿还没蹬直,突然被一个大力拽得倾身倒向沙发。
没来得及慌乱,看见周晋珩痛苦的神情,易晖以为压到他的伤口,忙要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