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食,以后想吃甜的不用出门,在家里就能吃。”
周晋珩说得急切,这让易晖找回了一点曾经的感觉。可他说出来的话易晖还是听不懂,反复提到的“家”字更让他觉得陌生,陌生到根本不该从他口中出现。
易晖喘匀了气,道:“你认错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沉默延续了近一分钟,久到易晖以为周晋珩又在琢磨该用什么方法折磨他,他已经闭上眼睛等待了,忽而听见一声轻笑。
“你不是?”周晋珩仿佛听到一件很好笑的事,“那你是谁?”
易晖咬了下嘴唇:“我叫江一晖,不是你要找的……”
下巴传来的疼痛让最后一个字消失在唇齿间,易晖被迫睁开眼,正对上周晋珩在黑夜里散发寒光的瞳仁。
“你看着我,说你不是晖晖。”周晋珩咬牙切齿地说,“看着我,再说你不是!”
易晖被他按住身体,掰着下巴,动弹不得,半眯着眼睛看距离他不到一公分的人,先是觉得轻松,心想这才是他,他原本就是被惯坏了的臭脾气,不可能对我这么好,接二连三的忤逆否认早久该将他激怒了。
后来又觉得他好像疯了,变成一头喜怒无常、只会用嘶吼咆哮发泄暴躁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