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凸起,一推我的浑身就跟被无数针刺了一般,连忙把手缩了回来。
看了看自己的手,上面已经出现了密集的针眼,我一下子死的心都有了,自己怎么能这么不小心,这他娘的又是一个机关,一个在人被胜利冲昏头脑后的机关,它小巧但令人防不胜防。
鲜血流出了是黑紫色的,好像王母树藤蔓的颜色一样,我的脑子已经无法思考了,因为那种剧烈的疼痛,让我整个人就蹲在了原地,左手捏着右手,疼的我快要死了。
很快,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可这样我反倒是感觉到了一丝丝的舒服,我心说死了就死了吧,总比继续那种疼痛要好的多,那种疼是无法用言语形成的,仿佛连骨髓都在疼。
只不过,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那我不再是关注,而是主角,主角一定是不会死的,所以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居然从昏迷中醒了过来,那种疼痛感也消失了,只是身体非常的虚弱,不过好像之前的内伤消失了。
我爬了起来,发现那些青铜尖刀也不见了,凸起的月牙状的岩石也缩了回去,而且我所处的位置不再是之前那幅绘画下面,而是另一幅。
不知道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但肯定是非常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我看着那树桩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