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难道要在这个地方躲一辈子?
可是,很快我就看到了自己头顶上,在伸直手臂可以探到地方,多了一块岩石的凸起,那凸起的居然类似绘画上的月亮形状,只不过比整幅绘画要小上几十倍。
如果照西王母说的,那现在我不就成了西王母了?想到这个,我居然忍不住地笑了,但那是一种嘲笑,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西王母,这明显就是一个破阵,难道说能破掉这个阵就成了西王母,那么我想张道明肯定也成了西王母。
笑着,我忽然就僵住了,因为自己意识到了一个之前被忽略的问题,琦夜她们肯定真的受伤了,而且伤势非常的严重,所以她们无法回答我,而受伤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这里边。
我下意识地扫了一眼那些青铜尖刀,发现上面有一层很厚的污垢,包括距离我最近也有,我用指甲扣了几下,几乎没有用凑过鼻子去闻,立马就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冲刺了鼻腔。
而,这些青铜尖刀上都有,尤其是从地下冒出来的要比从头顶刺下来的厚,也不知道有多少西王母的候选人死在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但显然绝对不在少数。
我没有看到新鲜的血迹,这次暗暗松了口气,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就用手去推那个月牙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