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语道:“晕了就不乱跑,乖啊,有很厉害的人来了,我怕打不过,咱们先跑吧。”
一边说着,他一边扛着白斐往另一方向飞掠。
追杀权佑安的两个修士突然止步,朝着白斐的方向望去——这里也有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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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时间过得飞快,季遥歌已将离开方都之事说予众人知晓,于海和孙不离自是高兴万分,薛湛与袁牧青心情却有些复杂,只有花眠仍没心没肺,但不管各人心思如何,却都做好准备。
第五日天明时分,元还果真守诺,依约而至。
凌乱的第四层塔室已被收拾干净,各种图纸分门别类归置妥当,墙角燃起一炉兜末香,白烟袅袅升起。季遥歌盘膝坐在靠墙的锦座上,感受到他的气息便睁开眼,只瞧见个浅淡的人影。
差两个月满两年,她仍旧没能清楚看到他的模样。
“一百零七年,大蜘蛛,要不是在棺椁里看到你,我都快记不清你的长相了。”季遥歌掐指算算时间,自灵海出来至今,二人已逾百年未真正见面。
时辰尚早,还能话别。
元还踱到她身边坐下,道:“你记得真清楚。”一百零七年,这期间发生的任何一件大事,都足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