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佑安起身,按向他肩头,他年仅十八,尚未成熟,可时势没有给他更多成长的时间,他被逼长大。
“我知道了。”白斐眼眶发烫,用力揉揉,揉散满眶水雾。
“此趟出兵临泉,共带二十万兵马,尚余十万驻守居平关。如今我身陷此地,赤啸军群龙无首,我猜大淮已整军偷袭居平关。你务必带着兵符赶往临泉,令大军退回居平。居平关,一定要保下!可记清了?”权佑安手上用力。
白斐肩膀一沉,道:“末将领命!”
屋外忽然传来几声闷哼,强大的威压降临,刺杀权佑安的修士已经追到。
权佑安抽出长剑,笑道:“可叹我一生戎马,却不能还一方太平。也罢,生死早已置之度外,只是我权佑安纵死,也要死在战场上!白斐,你快点走吧!”
语毕,他纵身跃出屋子,朝着相反的方向,往敌营掠去。
一个人的战场,绝决悲凉。
“将军!”白斐情急欲要追去,却被人拉住手臂。
“你不能去!”任仲平出现在他身后。
“为什么?你不肯救将军,我救!”白斐甩手,往外冲去,不妨后颈一疼,眼前顿黑。
任仲平上前扛起晕倒的白斐